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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5部分(第1页)

“干什么?”萧福昌重复了一句他的话,从地图上抬起头,手里的铅笔在地图上用力的一画。

“钢铁。他们只要火车上的铁材。”卢奇正说,“看来基地的那套设备开始运转了。很快,老萧,我们就可以用上自己造的弹药了!”

“真的?!”萧福昌闻言猛然转过身来,部队扩编,弹药一直困扰着他,现在终于见到希望了。“好。那我们连他娘的铁轨一块弄回去,反正这东西是越多越好!”

“你的话跟政委他们看法是一致的。老萧,找准地方了吗?别跟其他团挤在一起了。”

“不会。”萧福昌说着用铅笔指向了地图,一个小小的圆圈里圈住了一个小站——松树林站。

松树林站处于北面的州和南面的高碑店中间地带,一个很不起眼的小站。从部队所处的马头村到那里也不过是一天的路程,前可攻后可退。

夜幕似乎比平时来的早了一些,太阳刚一偏西,光线渐暗,四下里的景物就显得有些模糊了。松树林车站,实际上它的周围没有一棵松树,也没有成片的树林。铁路两边是所谓的治安区,治安区之外,是一望无垠的庄稼地。地里的庄稼早早地被心急的农人们收割了,秸秆还矗在地上,因为怕鬼子,农人们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是不会到这里来收割的。等到严冬酷风,将之催败,腐朽。松树林车站里只有六个鬼子,一个是站长,四个警卫,另一个是调度。检道的工人是雇用地中国人,只有他们才敢几个人在铁路上来来回回地敲打,紧紧松散的螺丝。

站长松尾是个很不得志的军人。因为发了一句牢骚,就被下贬到这荒草野洼地里来了。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。他可是堂堂的帝国尉官啊!这里除了一望无际的庄稼地就是几乎无处不在的游击队,远远的,他不知一次的看到过身穿草绿军装的游击队,出没于铁路两边,什么治安区,游击队几乎每天都能大摇大摆地来回走个几趟,也没有见有人来剿灭!

巡道!巡道!就他这四五个人,没有铁甲车,没有机枪,就去巡道?!笑话!听说州车站的铁甲车,几天前还让游击队打劫了呢,车上的士兵无一生还。有人说是铁甲车上的人打死了一个过路的小女孩,招惹了游击队,被专门伏击了。各种传言都有,有人甚至说是铁甲车上的士兵在酒馆里吹牛,骂了游击队一句什么难听的话,给密探听到了,这才伏击了他们。松尾看看外面,上任几个月来,挨的骂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。

挨的骂的多了,也就生出了所谓的免疫力了。松尾将电话接通了,轻轻的将话筒放在桌子上,他自己忙着给自己泡好了一杯茶,慢慢的坐在桌子边,很有点欣赏意味地看着话筒,忽然觉得很是滑稽,听着话筒那边冈田的废话,他的心里有了一阵报复的快感。一边喝茶,一边偶尔地“嗨”上一声,算是回答了。电话那头的冈田大概骂累了,气咻咻地挂了电话。

松尾也听出点眉目,原来昨天,从州发出的一趟运载食品的火车,出来州不久,就消失了。冈田骂松尾不负责任,没有及时上报。

“操!你们哪一次准时过?还上报?你们怎么不通知我?”松尾对着电话骂了一句,捡起电话丢在机子上。猛然一惊,“军火!这次运送的是军火!好像是晚上8到达,车上还有重兵把守。”现在是7点半,松尾看看外面的天空,走出了站长室。

上了站台,向火车来的方向看看,两条铁轨组合成一条巨龙蜿蜒扭曲着伸向远方。倾耳细听,远处没有传来什么枪声。

“站长,还清闲啊!”耳边忽然有人说话,听声音似乎很陌生。松尾扭头一看,萧福昌那张毛茬胡子的大脸出现了松尾的面前,圆睁的眼睛

上的门神一样,吓得松尾倒退了几步。这才看清楚i什么时候,站满了密密麻麻的身着绿色军装的游击队战士。跟他说话的是一个矮壮的年轻人,看上去尽管有些老相,绝不会超过三十岁。他的身后是两个带枪的警卫,一看就是身高力猛之辈。

“你们,你们……”松尾惊讶地看着眼前之人,一时竟然无语。尽管经常在望远镜了看到这些人,但是真的来到他的眼前,还是很出乎意料的,尤其是这种悄无声息地来,蓦然出现在自己身边,就是做恶梦没有想到的事情,活生生地发生在眼前了。

“我们不会伤害你的,站长先生。”萧福昌很客气地说,“我们只是想知道,下一次车什么时候到达,车上装的是什么?守卫多少人?请你告诉我们。”

松尾猛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,军人的尊严立刻让他站直了身子,脸上一点血色没有,但仍然鄙视地看了一眼眼前的游击队头目,头高高地向上一昂,没有说话。

“嘿嘿……”他听到一声冷笑,接着没有等到他反应过来,下颌上立刻传来骨裂般的剧痛,头昏昏地向后一倒,身子不由自主地侧着就摔倒在地上,嘴里咸咸的,随口吐出一口血,夹杂着三四颗牙齿。牙立刻肿胀起来。以手柱地,抬头看去,只见刚才的矮壮年轻人轻轻的晃晃拳头,慢慢的走了上来。

“敬酒不吃,好。看你硬到什么时候。”一脚踩在松尾的脚趾上,脚上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,“站长先生,你要保持冷静啊。我有的是耐心。”萧福昌很粗野,但是也跟政委学了几句文明话,是政委宣传李保国的事迹时候学来的。

松尾恐怖地看着萧福昌的脸,他的脸上竟然还在笑!松尾心灰意冷,知道敌人是不会心慈手软了,想硬气到底,但是下面的剧痛使得他一时失去了所有的勇气,怯生生地看着萧福昌慢慢逼近的身子,不由得手上一软,倒在地上。萧福昌用脚恶狠狠地踩着松尾的脸,松尾的脸的另一面被坚硬的砖地搁着,他感觉自己的头在变形。口中流出了咸咸的血。

“我说。”艰难地,但是很清楚的说出来这句话,松尾立刻像脱虚一样无力地瘫倒了。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再成为一个勇敢的士兵了。

脸上的脚好像送了些,但是还在施加着一些压力。松尾艰难地把知道的情况都说了出来,感到似乎在鬼门关上走了一趟,浑身冒出的汗水已经将衣服全部湿透。夜风一吹,忍不住打了个冷战。坐起来看时,发现站上的游击队员似乎在忙碌着什么。仔细一看,他大吃一惊,整个站上的所有的铁东西都被扭了下来,装在一个大麻袋里。正有人在卸铁轨,巨大的橇杠被十几个人按压着,喊着号子,硬硬地将铁轨从路面上了起来,扭了下去,然后被人装上一个特制的牛车,牛儿们被拴在车子的前端,有人架着车辕,开始向他们自己的驻地运送。松尾注意到,连站上房门上的把守都被人给扭走了。还有人在往站台前拉电灯,示意停车的信号灯被有意地后移了一百米,站台上堆起来的临时架子后面架好了重机枪和机枪,在站台的后面,有几门小钢炮正在测算射击单元。

松尾被架着回到站长室的时候,发现里面已经关押了其他的几个人,其中一人的脖子上有点刀痕,还在渗着血。透过窗子,两道雪亮的白光直射到站长室对面的墙壁上,上面挂衣帽的钉子已经被人拔走了,只剩下空荡荡的小黑洞,显露在墙上。隐隐有火车碾压轨道的声音传来,平时看到这些东西,松尾总有一种被压抑的憋闷,似乎是火车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的糟糕处境。但是现在,看到火车不知间竟然有种亲切感,那是来自故土的消息,还是乡音?当所有的一切即将消失的时候,曾经的存在竟然是那么地美好。

高速行驶的火车刺开空气时的尖啸声透过玻璃窗传了进来,跟着就是咣当咣当地撞击声,然后是司机开始放气刹车的声音。尽管司机已经刹车,但是由于停车灯被故意错后了一百米,高速的火车仍然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,跌跌撞撞地冲向那里,失去了路轨的约束,机车头一下子栽进旁边的岔道上,歪歪跄跄的被后面车身的巨大惯性推动着向前磋去。车厢撞到机车头上,高高地冲上了天,后面的火车箱又将前面的推向更高一层,一直到了最后的几节车皮才停在铁轨上。车上的鬼子被挤压在车厢里,根本就没有任何生存的机会。军火被撞得散落了一地,有的还被撞击的变形了。爆炸跟着高温的机车头延展开来。站台上的游击队员们吓地都躲藏在掩体后,恐惧地看着殉爆的弹药。流弹四处乱飞,后面车厢里的鬼子刚刚下车,马上卧倒在地上,盯着前面的恐怖场面大惊失色。爆炸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

慢地停下来,鬼子们慢慢地站起来,向前面已经变成的机车走去,企图救助还残存的士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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