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廷璐追上马车队,回身朝我大力挥手,然后快步奔向车头。而另一个身影依然伫立在原地,没有动步。
他,不是张廷玉又是谁?
又遇阿哥
车队终于消失在视野的尽头,他们这一走也把我一颗期许的心带走了,心里象缺失了一块空落落的。我很没精神的叹了口气准备回去,刚转身,冷不丁发现自己身后还站着一个人。我猛地记起来时的情景,要不是有人帮我快马追上张家车队,恐怕他们早就走远了。当我意识到这点收身已经晚了,正跟那人撞到一起。
“哎啊,对、对不起!”口中说着道歉的话,一边抬头看向这位提供帮助的人。一双皂角靴,淡青色的长衫,腰间束着金黄色的腰带……看到这儿心头不由咯噔一下,猛得抬起头看去,只见胤禔双手抱胸,唇边带着一抹戏谑的意味看着我。他跟廷玉修长的身形完全不同,两人个头相差不多,但相比之下胤禔更显得魁梧许多。此刻站在跟前,着实给人一种压迫感。想不到竟是他送我来的,顿时吃惊的叫出声:“大阿哥,是你!?”
刚才他完全可以避开,却故意立在那儿等着我撞上门。
他扬了扬眉,略一颔首,表情中分明写着就是我三个字,然后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好象在等什么。猛地,我想起来还没有给他行见面礼,莫非他想等我行礼?这荒郊野外的还图什么虚礼啊。我心里嘀咕着正要屈膝他伸手制止道。“哎?我可不是等这个,只是确认一下你的魂是不是真的收回来了。”
什么意思?我侧着头,奇怪的看着他。他仔细打量了我一眼,哈哈长笑。“别误会,之前见你没了魂似的样子好吓人,现在看上去总算恢复有点人样了嘛。”这时,我刚注意到他身后还候着几位侍卫。原来这一路上惊动的人还真不少。
“怎么是你?”我小声嘀咕道。谁会想到那个时间他会出现在府门口,而且之前为了追人的确有点着急,没认清身后是谁就跟着他一路跑到这么远的地方。更想不到大阿哥这么闲,愿意陪我跑这一趟。
他拖着长音戏道:“是啊,我也奇怪,门外好几匹马不挑怎么就偏偏选中我的马。”
大阿哥这话说得我汗颜不已。我们要回城了,一想到来时跟大阿哥共骑一匹马召遥过市突然觉得有点不习惯,以前和廷璐就没有这种外人的感觉。见有人给他把马牵了来,我忙道:“我们不如走回去吧,走路可以煅练身体,你觉得呢?”
大阿哥有点意外,一怔,爽快的应道:“好啊,要是木兰姑娘不嫌远的话,我乐意奉陪。”说着,把缰绳扔给了侍卫。我看见其中一个侍卫似乎想说什么,没等说话便被旁人拉了一下,他们有意减慢速度落在后面。走一走路又不是什么难事,他们看我的眼神好象在怪我多事似的。刚开始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走了好久还没有快到家的迹象,累得我真有点走不动了。大阿哥见状,呵呵一笑,飞身上马将手递给我。“上来吧,别顾虑那些俗文礼节了,照这个速度走一个时辰也到不了家。你不累我可累了。”
又遇阿哥2
经他这样一说,我没了推脱的理由,只好硬着头皮坐了上去。他手臂一揽很自然的让我靠到了他怀里,也许是自己不太习惯和不熟的人保持这么亲密的势式,心里觉得怪怪的。廷玉他们这一走,我整个人没了心气,浑身懒洋洋的什么也不想想,不想做。大阿哥见我没有说话的兴致便驱马前行,此刻我才觉得自己心身俱疲,在有节奏的摇动下渐渐有了困意。闭上眼睛躺在阿哥怀里小睡,他动了一下姿式,这下让我睡得更舒服了,马儿明显放缓速度改为小步走。
“木兰,是不是觉得很累?”
阿哥纯厚温和的声音在问。这次他没有客气的称木兰姑娘,一句木兰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。我没有应声,一动不动的装成已经睡过去的样子。阿哥似乎知道我没睡,继续说道:“你一定觉得奇怪,为什么会在姚府门口遇到我。其实那时候我正打算去找你……”
找我?我心一动,睁开眼睛静静的听着。“廷玉昨晚曾约我一起喝酒,拜托我替他时常过来看看你,那么不擅酒力的人居然喝了那么多,这根本不象他的作风。既是廷玉指腹为婚的妻子,为什么廷璐却跟你那么亲密。我真有点糊涂了,不知廷玉的失意和反常是否跟你们有关?”
听阿哥的口气廷玉似乎喝了不少,他那么有分寸的人总不会喝得酩酊大醉吧。唉,糟践自己的身体又是何苦呢。
“大阿哥喜欢打听别人隐私吗?”我很没精神的低道。
“当然不。”
“嗯,这是个好习惯。”我随口道。阿哥听出我无意谈论个人私事,索性便不再开口寻问。就这样,我默默地想着心事,随马前行。由于太过走神,几时到了姚府都不知道,幸而阿哥出言提醒,我才猛地拉回飘远的心神朝门口看去,咦?到底出了什么事,怎么十几号子下人齐刷刷站在姚府门口等候,这种情形似乎只有府里发生大事才会出现,当看到站在最前排两位中年夫妇时,我一下子直起身,惊道:“爹!娘!”
正是姚文元夫妇!
随着秋风阵阵袭来,渐黄的竹林不时传出沙沙的声响,院里的几棵花树也时有发黄的树叶纷然坠落,秋天快到了。时间过得好快啊,从盛夏的8月到初秋,想不到张英一家人回京这一走就是两个多月。
我坐在窗前专心写字,经过一段时间潜心练习,书法的水平进展神速,终于能将毛笔运用到象使用碳素笔般流畅自如的地步了。
连我都感到吃惊,自己竟然能足不出户过着修心般的平静生活,而且还忍受了这么久。廷璐如走前约定的那样真的不断给我写信,每隔几天就能收到他的一封信,每封信都有好几页那么厚,看得出来他把闲暇时间都用来写信了。至于信的内容,就象他的性子一样有什么说什么,写得非常随意。
京城来信
他把每天自己做了什么,遇到了什么新鲜事,事无巨细的一一写了下来。他的信让我没有了距离感,几乎忘了自己和他们之间遥远距离,仿佛我们依然生活在一起似的。每次信中,他都在最后问我荷包做好了没有,叮嘱我一定亲手做云云。看不出,廷璐也有这么婆妈的时候。
给他回信的时候,我没有学他的样子交待每日活动,知道他喜欢听故事,就专门挑了些轻松好笑的生活笑话写给他听。果然每次来信他都说笑得肚子好疼,讲给朋友们听,朋友们也是笑得前仰后合泪流不止。据说他们都很羡慕他身边有这样一位开心果。
于是,期盼着京城来信成了我每日的功课,可惜每次收的信都是廷璐写来的,跟廷璐频繁来信相比,廷玉的信如销声匿迹般一封也看不到。我很想知道他的消息,可惜收获不多,每次只能从廷璐唠叨的字里行间搜索到两三句,多数被一略带过。听说他现在被委任翰林侍从,每日除了跟太子皇子们作早课外,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太子身边听事。按廷璐的话讲,皇上想借廷玉的学识与作风给太子多一些影响,好让太子取长补短等等。其实以廷玉的水平在京试中取个名次简直易如反掌,不说状元榜眼,捞个探花应该没什么问题。不明白为什么廷玉到了现在的年纪仍没有任何功名,而是走了荫恩。
至于廷璐,他的命运实在很是波折,每次一想到最终的结局心里都有种说不出的痛。
他不喜欢被束服,喜欢游历山川过闲云野鹤的生活,有着这样自由心胸的人怎么又会甘愿踏进黑暗官场?我猜,他的从政多关跟家庭环境的影响,父亲兄弟们都在官场上行走,时间一长,他被陷入进去也是必然。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就是这个道理。可怜的人,他绝对想不到,到了雍正王朝自己会惨死于腰斩的酷刑之下……
一时出神太久,笔尖的墨汁落到了宣纸上,刚写好的整张小楷被滴上污点,我叹了口气,随手拾起揉成一团。自从知道了廷璐的结局,每当看到他开心时的灿烂样子心里都会不由自主的一抽,很可怜他。
自从他们走后,母亲再没有提起指腹的事,我每天都准时去膳厅和家人一起吃饭,希望能听到一些京城的消息。因为一个月前老爷也回京了,每隔一段时间便差人送信回来,信里时常提起张家的人和事,正是我想知道的。其余时间我则窝在屋子写写字,看看书打发时间。
这段时间,胤禔受廷玉之托常过来看看我,有时也带我去外面走走,可惜没过多久,他的差事就办完了,跟木兰的父亲姚文元前后脚回了京城。记得临走前,他在我房中逗留很久,侍从几次催促都不见有动静,只好冲我使眼色,肯求我帮忙说几句。
廷玉的消息
阿哥低头专注地看着扔在桌上的那几页纸,一直沉思不语,那是我闲来无事时写着玩的东西。有的是还珠格格的歌词。有的是一些杂乱无章的随笔,什么不图千古留名,欢笑自在今朝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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